第四百三十三章 为她撑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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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亲自把话说清楚,当初可是你心甘情愿离开裴宴斯的,现在又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往情深难舍的样子,你到底是想要恶心谁!”

陈灵梦都快被气疯了,原本裴宴斯对她念念不忘,就已经让人够头痛的,现在沈禾鱼一副爱裴宴斯爱得难以自拔的模样。

沈禾鱼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天生是与她为敌的,陈灵梦咬牙切齿地想。

“我刚才讲话讲得很清楚了,不想再说一遍。”沈禾鱼没有必要再重复,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又不是聋子。

“所以你是打算留下来跟我争抢宴斯哥哥是吗?”

陈灵梦问出了最让她害怕的问题,她抓着轮椅扶手的手不断用力,指甲盖被捏得泛白。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我并没有这么说。”沈禾鱼眼神淡淡地去看陈灵梦。

陈灵梦恨她已经恨得五官扭曲,面目狰狞。

“你骗谁呢?你这个贱人,刚才我们可能是听得很清楚,你在裴宴斯病床前说的那一番话。”陈灵梦抓起自己手边的东西,朝沈禾鱼扔了过去。

不管是重物还是轻物,陈灵梦都毫不犹豫地抓起来,朝沈禾鱼的身上猛砸过去。

沈禾鱼忍了两秒,但她很快就忍不下去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到陈灵梦的面前,看着抓起一个烟灰缸高高抬起手的陈灵梦说,“你闹够了吧!”

“到底是谁在闹!你明明都知道我和宴斯哥哥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现在跟他说一些让他心软的话,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

陈灵梦咬了下牙,将那个烟灰缸毫不留情地砸到了沈禾鱼纤瘦的身子上。

烟灰缸砸在身上很痛,沈禾鱼皱了一下眉头。

可是很快就联想到裴宴斯拿刀捅进自己的身子里该有多么痛,一旦想起这件事,沈禾鱼就觉得这些疼痛都不算什么。

“你这个贱人,我要你马上从宴斯哥哥的世界里消失,消失不见!”

陈灵梦愤怒地朝着沈禾鱼咆哮了出来,她这副模样仿佛受委屈的人是她,被欺负的也是她。

“梦梦你别激动,先冷静下来,这件事情爷爷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陈爷爷看到陈灵梦情绪不稳,立刻上前安抚她。

陈灵梦有人撑腰,她很快又败了邪火,嘴角往下一拉,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抬起手来,抹着自己眼角莫须有的泪水。

“文洲照顾好妹妹。”陈爷爷叮嘱了一声,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一样,脸色严肃阴沉地走到沈禾鱼的面前。

陈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但是现在年过古稀,年纪大了,身子也逐渐长缩了,他看沈禾鱼还要费力地抬起头来。

“沈禾鱼,初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离开裴宴斯的,既然选择离开,那么你就没有再回来的资格。”陈爷爷语气严肃阴沉地提醒沈禾鱼。

“你们自己也清楚,裴宴斯跟陈灵梦的订婚已经在眼前了,这种时候你们却因为我的出现就慌乱了阵脚,这样紧张,难道也是觉得我在裴宴斯心中的分量比陈灵梦更重要吗?”

沈禾鱼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要害。

“沈禾鱼!”陈爷爷因为沈禾鱼这一番话气地握着手上狠狠地杵着地面,提醒沈禾鱼注意措辞。

沈禾鱼却对着陈爷爷缓缓地笑了一下。

“你越是气急败坏,越说明我说重了。”

“陈老爷子,你的孙女出身名门,有钱,长得漂亮,虽然双腿受了伤,但是现在的医术这么发达,说不定哪天就能够治好她的腿,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呢。”沈禾鱼试图跟陈爷爷讲道。

其实她说的道理陈爷爷心知肚明,可是他拗不过自己孙女,只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让她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你完全可以给你孙女找一个两情相悦的男人,何必一定要捆绑在裴宴斯身上呢。”

“而且你们心里也清楚裴宴斯还没有完全放下我,在这种情况下匆匆忙忙给他们举办婚礼,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沈禾鱼平静地跟陈爷爷说,陈爷爷并没有反驳她,这就说明他也认同沈禾鱼说的这句话。

但是陈灵梦身在局中已经迷失了方向,她再也听不下去,沈禾鱼说一句话,声音尖锐地喊了出来,“闭嘴!”

“爷爷,你千万别被她说的话蛊惑了。我和裴宴斯哥哥青梅竹马,我一直都爱慕他,我这辈子非他不嫁,现在宴斯哥哥已经答应要娶我了,绝对不能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陈灵梦的态度非常坚决,她钻进了死胡同里,不撞南墙不回头。

沈禾鱼突然有几分同情陈灵梦地叹了一口气。

陈爷爷背对着陈灵梦,没有去看陈灵梦凌乱的模样,“你已经听到了梦梦说的话了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主动离开裴宴斯,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面对陈爷爷的威胁,沈禾鱼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

“陈老爷子,这件事情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上次我会离开是因为我自己也想离开,但是现在裴宴斯生死不明,我绝对不会离开他身边半步。”

沈禾鱼坦然地看着陈爷爷,哪怕强权威压的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能离开裴宴斯。

“你简直就是找死!”陈爷爷愤怒地盯着沈禾鱼感,高高地抬起手来就要扇沈禾鱼一巴掌。

砰的一声。

房门被一阵外力一掌推开。

“我看今天谁敢动她一根头发丝。”裴宴斯的声音强势地响了起来。

“裴宴斯你醒了?”沈禾鱼眼前一亮,惊喜地去看,站在门口的裴宴斯。

可是注意到,他抬起手来捂着自己受伤的腹部时,沈禾鱼的心一痛,就像是有一把生锈的刀捅进了她的心脏一样。

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沈禾鱼朝着裴宴斯走了过去,“你现在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怎么还到处走动?”

裴宴斯从病床上起来,找不到沈禾鱼,立刻就起了警觉之心,当他听到休息室的争执时,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他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可是眼神还是那般的认真犀利。

他看着沈禾鱼关心地问,“他们没伤害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