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 什么也没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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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沈禾鱼有些欲盖弥彰,但也实在没了办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一举一动裴宴斯都能把握得清清楚楚。

甚至是连自己在想什么,大多数时候他都能猜测得完全准确。

裴宴斯定定看了她几秒钟,心里面知道她是在说谎。

不过没关系。

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听她在心里怎么骂自己。

等给沈禾鱼上完药膏,他将东西放在床头上,又关了房间的灯,搂着她一起躺下。

用绝对占有的姿势,把她完全抱在怀里。

“今天的事,你受惊了。”他低声哄着。

沈禾鱼不是很习惯他这样。

她没有说话。

但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次,自己被陈波抓走时,也是像今天这样,自己命悬一线。

是裴宴斯不顾生死的冲上前来,给自己挡住了那一把刀。

现在他的腰窝,似乎都还残留着那道狰狞的疤痕。

想到这里,沈禾鱼忍不住轻轻伸手出去,抚摸上了裴宴斯的脊背。

她抚摸上去的一瞬间明显感受到了男人高大身躯有一个颤抖,但她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他脊背上抚摸,直到感受到了那一圈粗壮的疤痕,在自己的手下狰狞。

裴宴斯忽然伸出手按住了她,嗓音都带了几分沙哑,“你在做什么?想要了可以直接跟我说,又不是不给你,没必要这样折磨人。”

他这话说得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沈禾鱼不免被他说得脸红。

幸好房间里昏暗,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连忙收回了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那你一直摸什么。”

“没什么。”

沈禾鱼现在只想赶快揭过这个话题。

裴宴斯沉默了几秒后,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她的目的是什么。

他感觉到她好像是在心疼自己,心里高兴极了,连忙将人给抱在怀中,低头亲她的额头。

“你放心,以后这种疤痕不会再有了。如果一定要有,那你一定是为了你而留下来的。”

沈禾鱼没有说话。

她缩在裴宴斯的怀里,很轻易就睡着了过去。

裴宴斯听见怀中女人传来安稳绵长的呼吸声,心里似乎也跟着安宁。

只是他却没有什么睡意。

尤其是想到邵尤。

见沈禾鱼在怀里睡得沉稳,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去了书房中。

书房里很安静,这个季节只能听到蛐蛐儿的叫声。

他摸出手机,打了一个赵晋的电话。

对那边说:“找人好好做干净点,最好让他永远都出不来。”

赵晋不用问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说:“只是邵尤真的要算的话,只能算是一个绑架和谋杀未遂。判不了多少。”

“那就想办法让他犯错,度假村现在不就是正在风口浪尖上吗,再加一把火力。”

这一次邵尤算是真的惹怒了他。

赵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答应下来,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沈禾鱼起来的时候,女儿已经去上学了。

她刚刚坐在楼下的餐桌边,就看见裴宴斯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从外面进来。

他换下了那一身黑色的商务西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不少,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也散去许多,竟然让他很和蔼。

没有攻击性一般。

本就人神共愤的脸,更是俊美无比。

沈禾鱼一时间看得有些恍惚,他这样的穿着很显得年轻,在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大学的时候,自己的青春。

裴宴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他拉开椅子坐在她的身边,拿起自己面前的这份早餐,并没有去看她,而是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好看吗?你看了我很久了。”

沈禾鱼脸色微红,连忙转开的视线。

像是在躲避什么,“我什么也没看。”

“没看你的眼神闪烁什么?”裴宴斯声音里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沈禾鱼微微蹙眉,顿时有一种作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还此地无银三百两。

“吃过饭送你去公司。”好在他终于转移了话题。

却又是自己很抗拒的事。

她直接拒绝。

本以为可以像上次一样蒙混过关,他会考虑自己的感受,然而这一次,他却不容拒绝。

“最近仇家有点多,为了你的,以后你上下班我都会亲自接送你。”

“你可以让保镖跟着我。”沈禾鱼并不否认他仇家多的这件事,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但是她想要有更好的办法,总之就是不要跟他待在一起。

“这件事假手旁人我不放心。”

他直接将沈禾鱼最后一个想法的路都给堵死了。

说话间,他又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伤痕。像是在隐约提醒着什么。

“还疼吗?”他忽然问。

沈禾鱼坦诚地摇摇头,虽然这伤痕看起来很狰狞,但是痛感却不会那么明显,何况昨晚他还给自己上过药了。

吃过早饭,裴宴斯就像自己所说的一样,非要拉着她坐上他的车。

开车的一如既往是赵晋。

车子正在前行,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车载蓝牙在车厢里面响起,低沉的同时而又清晰。

他按下接听。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赵大哥,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那女人哭得厉害,说要见裴总。”

对方说这话时,沈禾鱼隐约都能从蓝牙里听见有人在哭。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来自谁的哭声。

白笙儿的。

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人家的嗓子好得很呢。

沈禾鱼悄悄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见他神色如常,眼里依旧挂着伶仃的冷漠。

似乎对于电话里传来的哭声漠不关心。

赵晋从后视镜偷偷看裴宴斯的脸色,几乎就能揣测到他心里对于这件事的看法。他对电话那边说:“我们裴总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办事。”

这话算是将白笙儿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邵尤在警局里说全都是自己指使的,如果真要论起来,自己的刑罚还会比他更要重。

她不甘心。

为什么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这种结果。

必须想办法,在沈禾鱼那边扳回一局。不管用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