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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发觉第一百九十一章发觉→:八三看书83ks,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明天我将会带上人来见您。”
裴宴斯听了后点点头,这才让他离开。
第二天一早,裴宴斯和沈禾鱼跟往常一样,各自分开去公司。
裴宴斯到总裁办的时候,照进已经将昨天索说的那个办事的混混骰子给带了来,此刻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
他迈开步子走了进去,照进顺手将门给关上,让这里和外面分开来。
裴宴斯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沉默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显得局促不安的混混头儿。
那个混混被他看着,只觉得无所遁形,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
裴宴斯说道:“很多年前你们在酒吧失死了一个人,这件事还有印象吗?”
混混连连点头,这是这件事才害得他进入监狱的,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裴宴斯只知道当时断案的时候,这个混混什么也没说,只是被警方当场抓到。
事后自己去查过,他们说背后的主谋是沈禾鱼。但当时的案子已经定下了,裴宴斯就只是将她给强行留在了身边,让她坐在自己妻子的位置上,却没有任何一点感情的折磨。
可自从知道沈繁双是欺骗过自己之后,他开始觉得当时的事也许真的有蹊跷。而从前的沈禾鱼也曾经多次的对自己证明过,她并没有伤害过沈繁双。
想到这里,裴宴斯不免有些烦躁,他又继续问道:“当时你们的背后有主谋吗?”
那个混混不明白他现在来问这件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被关了这么多年,人都快要疯了,很希望有人能拉自己一把。
从现在裴宴斯的情况来看,他就是那个能拉自己的人。混混想到这里,故意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裴宴斯听闻此言,眼中的光芒瞬间冷了下来,他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余地跟我谈什么条件吗?”
他的语气说得寒冷,透着隐约的狠戾,混混听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来。
“当时是她自己跑来酒吧招惹我们,我们一时间下手过重了,才导致的悲剧。哪里来的什么主谋,这不过就是一场意外而已。”
裴宴斯静静端详着他的脸,眼神像是要将他给看穿看透,分辨他这句话中有没有造假。
他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多年前自己所查到的又是什么?
难不成是背后有一双黑手,在故意误导自己的判断,但这么一来,此人必定是沈禾鱼的死敌,她那的是惹到了何方神圣?
这人必定是认为自己的手段足够狠毒,想着这样诬蔑沈禾鱼,也许能让自己除掉她。
但一定没想到自己并没有动手,因为她是沈繁双唯一的亲人了,当时的自己还是顾念已经死去的沈繁双,才留下了沈禾鱼。
裴宴斯想着这些,对照进挥了挥手,示意他把人给带下去。
照进拉住小混混的衣领,将他给拉了出去。却不过几分钟又回来,站在裴宴斯的面前,递给了他一份文件。
“我已经查到了,昨天跟踪沈禾鱼的那些人就是来自邵尤的手段,为了搞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特地去查了他的背景,结果就发现……”
邵尤跟白笙儿,分明是情侣关系。
不过那是在上大学的期间,自从两人毕业的时候就分手了。但邵尤还是对白笙儿死缠烂打,后者一直都不同意跟他复合。
貌似是因为他条件不好,而当时的她已经绑上了裴宴斯这个大款,怎么可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
裴宴斯得知这一点,心里面有足够的理由去怀疑,邵尤这次的到来,也许就是为了寻找白笙儿的下落。
而邵尤一定是已经开始怀疑沈禾鱼了,并且听到了一些关于她跟白笙儿之间的风声,所以才会让人紧跟着她。
裴宴斯看着上面的资料,冷笑了一声说道:“真是好有胆子啊。”
连他裴宴斯的底线都敢来挑衅。他倒是不介意将她个白笙儿一起处置。
裴宴斯左思右想,对照进说道:“邵尤会成为暴发户,这背后必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就想办法将他们深挖出来,然后交给我。”
他这是决定要出手了。
照进点点头,应声离开。办公室里面安静下来,裴宴斯静静抽着手里的烟,心绪千回百转。
自己真的冤枉了沈禾鱼这么多年,难怪她怎么都不可能跟自己复婚。对自己还是百般地排斥厌恶,试问如果是他,又怎么可能做到心无波澜。
越是这么想裴宴斯,越是觉得自己不是人很快,他掐面的自己手中的烟蒂,摸出手机给沈禾鱼打电话。
她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听,语气有些烦躁地说道:“你又想干什么?”
裴宴斯听见她这烦躁的话,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中午一起吃饭。”
她的语气明摆着地不想让自己接近她,就算只是一个电话都会让她感到厌烦。
电话那边,果然不出裴宴斯所料的,听见了她说出拒绝的声音:“我中午有事。”
裴宴斯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眼眸里是说不出来的寒冷,“是真的有事,还是只是一个逃避我的借口。”
沈禾鱼在那边看工作的文件,听见裴宴斯声音里的冷意,没有犹豫的,到底是没有欺骗他,说:“上次跟邵尤合作的项目,今天才发现项目书出现了一些问题。我得去处理。”
“邵尤?”
裴宴斯重复着这个名字,想到刚才赵晋所提交的资料,不免心生怀疑,会是巧合吗?还是说,是有人提前预算好的?
他为了以防万一,沉声说:“我跟你一起去,你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
“你怎么连这个都要跟着我,这只是我的工作,”沈禾鱼皱眉,他要是连这种事都要跟着自己监视,那么以后自己又哪里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裴宴斯难得耐心地解释说:“不是要跟着你,而是邵尤此人很危险,我哪一次有骗过你?”
“你骗我的次数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