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极致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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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有必要吗?”

沈禾鱼说话毫不留情面,冷声说:“你堂堂裴氏总裁,非要动不动就提起一个连公司都不管理的陆医生来跟你自己比。你跟他比什么,你觉得自己没尊严,你自卑,比不过他,总要提他,是吗?”

“毕竟人最缺什么,就最容易对外显摆什么。你不显摆钱,却总是把他挂在嘴边,你图什么?”

说完,沈禾鱼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眼来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你喜欢我?总是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你在我心中比他重要?”

裴宴斯身子一僵。

他身后的赵晋表情更是变幻莫测,担心地看了一眼裴宴斯,生怕他下一秒就暴走。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跟裴宴斯说话……

可出人意料的,裴宴斯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周身的气质忽然温柔下去,一步步走近了沈禾鱼的房门。

沈禾鱼见他的笑容,就觉得很不正常,心里也有些担心。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

就这么的,裴宴斯直接进了她的房间,赵晋没敢进去。

砰的一声,裴宴斯将房间门给顺手关上。

沈禾鱼看见他这关门的动作,下意识吓了吓,继续往后退。她膝盖弯抵住了沙发,后退不了了,脚下一软,跌坐了下去。

她拧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宴斯微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你,我爱死你了,所以我见不得你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别的男人……”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不就是图我对你的喜欢么?”

他虽然在笑,说的话也像是情话,可沈禾鱼听出了里面的危险,他那双凤眼眼里,也都是冷漠。

她正要从沙发上起来,裴宴斯动作却更快的欺身上前来,将她给困在他与沙发形成的小天地中。

他盯着她双眼,只在眨眼间就将所有的虚伪温柔收敛起来,他低眉瞅着她,冷冷道:“我的确没什么尊严,在你面前,我都退步多少次了?”

“你软硬不吃,既然知道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总得讨回来一点儿什么利息吧?”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脱她衣裳。

沈禾鱼捂住衣口,不让他碰。

裴宴斯没强迫,他收回手,低眉淡淡看着她,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忘记了答应过我什么?”

沈禾鱼微顿。

答应过他什么?

看见她双眼里的迷惑,鼻息间全都是她身上的香味,裴宴斯就忍不住,邪火很容易就这么被她轻易地勾起,他抬起她下巴,微笑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在你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记清楚,你究竟答应过我什么。”

他微微直起身子,道:“还记不记得,在医院说的话?”

随着他这话,之前的记忆全部出笼。

沈禾鱼想起来了,之前她被他逼迫,被迫答应留在他身边,只是她一直不肯同意跟他复婚。

现在他们的关系很复杂,就只是单纯的,前妻前夫,却还保持着那种关系。

想到这里,沈禾鱼终于是慢慢松开了手。

瞧见她这乖巧的动作,裴宴斯似乎是满意了,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不再是那种带着别的意味的。

他伸手去,拍了拍她小脸,像是计划得逞,道:“我就知道,你这样的性子,就只有用非凡的手段,你才会听话。”

沈禾鱼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听见他说话。

她将脑袋偏过去,躲开了裴宴斯。

这动作却让裴宴斯很不满,他紧紧皱眉,再也没有了什么耐心,直接将她给从沙发上抱着起身,走到了大床边。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身子覆了上去。

这是沈禾鱼回国以来,为数不多的记忆,他第一次让她这么在床上感到难受。

等到事情结束后,看见男人餍足地靠在床头,只指尖叼着一根香烟,淡淡道:“怎样,现在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了?”

听见他这话,沈禾鱼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欢好,而是惩罚。

惩罚她刚才说话的口无遮拦。

她没说话,翻身过去背对着他。

可这又让男人不满意了,他弹了弹上的烟灰,盯着她背影道:“转过来。”

沈禾鱼没动。

她就是要跟他对着干,让他知道,身体屈服,但她的心是绝对不会对他屈服的!

她正想着,忽然感觉身后男人的身躯贴了上来。

男人的气息将她给尽数包裹,他伸手抚摸她的发丝,动作柔和,温柔得诡异,他在她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说:“你是想再来一次惩罚,是吗?”

“这是你想要又不好意思说的表现?行,我给你。”

“裴宴斯!”

沈禾鱼忍无可忍,猛地翻身过去面对着他怒吼道。

裴宴斯趁着她转过来,将手中的香烟丢掉,随即一把将她给抱在怀里,就让她面对自己的姿势,这才低声道:“这样才乖。”

沈禾鱼彻底是再一次被这男人的无耻给刷新了认知。

像是要惩罚她似的,他这两天一直都将她留在酒店,她除了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不是不想去,而是被裴宴斯弄得去不了。

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能惹怒,可事事顺从,按照他这独裁的性子,她又觉着憋屈。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裴宴斯终于肯放过了她。他让赵晋订了两人的机票,打算回国。

去机场的车上,两人坐在车子的后座,他也要将她给抱在怀中,亲亲她,又要碰碰她,总是黏人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爱她。

他在她耳边道:“现在听话了吗?”

“不听。”

“回国后,我不希望再听见你那些话,以及从你口中听见关于陆弋的任何事。”

裴宴斯冷冷地说着,半晌后顿了顿,继续道:“否则,你一定会很后悔。”

沈禾鱼蹙眉。

车子很快抵达机场,他们在半小时后登机,本来以为要等到回国才会见到陆弋,然而沈禾鱼却发现,飞机上陆弋就坐在他们旁边。

中间只隔着一个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