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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真相第一百三十七章真相→:八三看书83ks,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沈禾鱼被人拽住头发,疼的泪花一下子就从眼角飙了出来。
她当时才二十一岁,年纪不大,被人这么抓着,当然害怕,就哭出了声音,说:“放手,我报警了!我妹妹很快就会来找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头儿冷笑一声,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抓住她的头发更为用力,他笑道:“你胡说什么,我们能过来,也是全靠你妹妹沈繁双提供的地址啊!”
“你说什么……”沈禾鱼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沈繁双给这群人提供的。
那头儿见她不知道的样子,狠心戳穿了事实,对她道:“你老爸找她要钱,她懦弱,就说你在这里有钱,遇见金主给人包养了。”
“你爸找你要钱,你不肯给,这才找了我们过来,看你年龄小,可怜,哥哥才告诉你真相,你现在赶紧把身上的所有钱都交出来,这样哥哥们还能放过你一马!”
沈禾鱼被扯得头皮很痛,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落。
可这个时间点太晚了,酒吧里面下班的时间都是凌晨两三点,这会儿路上根本没有几个行人,大学的地方也很偏僻。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路灯很淡淡地在照耀着,透射着昏暗的光芒。
她泪眼朦胧中,看见不远处的巷子口有个人影,那人影靠在电线杆子上,身材很高,低着头像是在吸烟。
她什么也不想,只想求救,对那人大声喊道:“救救我!”
那头儿听见这声音,才看过去,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人,不过他的角度能一眼就看清楚对方。
只是个很年轻的学生。
看起来跟自己手下的这女生差不多年纪。
他所以并不放在心上,冷声说道:“你还指望他能救你?他什么人啊?小屁孩一个!我劝你赶紧把钱交出来!别浪费老子的耐心!”
“我没钱!”沈禾鱼大声说着。
那些人很快就不耐烦了,明显是干这一行很熟练的,知道拖得越久越容易出事,直接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想要找到钱。
但谁知道,男人一摸上女人,有些东西就总是要改变的,沈禾鱼一下子就发现了身后男人的变化,她吓疯了,哭得更是厉害,哭声震天,回响在幽暗的小巷子里。
然后她就看见不远处的那男人,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侧过头来慢悠悠看着她。
裴宴斯今晚又跟家里吵架,大晚上出来就跟朋友组局,到了现在都不想回去。
他这样的身份,当然是不会住宿的。
他抽着烟,只觉得这女生的求救声很吵,他不打算管的,但见那么多男人想要对她做别的事,那就变了。
要钱可以,要身体可不行。
他掐灭烟头,迈开步子朝着他们那边走过去,他二十四的年纪,还很年轻,帅气的眉宇间还有年少的轻狂,他单手插兜,歪着头对那人说:“这么多大男生,欺负一个小姑娘,过分了啊。”
沈禾鱼听见他的声音,很好听,音质低沉很有质感。
后面的人们明显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他,他站在距离她的不远处,路灯昏暗的光芒映照在他身上,将他俊美的脸映照得分明。
她怔忡看着,认出了他,是同校的男神,非常有名,她只是在很多大型活动上见过,并没有太深的印象。
但他这张脸,不需要什么印象,就已经足够让人永远记得。
头儿冷冷盯着他,“小屁孩,不要多管闲事,这不是你嫩管得起的!”
裴宴斯冷笑,笑容邪魅,眼神冰冷,“是吗?说谁小屁孩呢?”
“小屁孩说你呢!”
裴宴斯冷声,说:“我数到三,再不放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算哪根葱……”
“一。”
那头儿的话直接被打断,他不满意极了,“你……”
“二。”
“老子……”
“三。”
裴宴斯见他们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冷哼了一下,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对那边说了简单的两个字:“下来。”
不过三两分钟,沈禾鱼就看见不远处的网吧里面涌出了很多人,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还戴着白色的手套。
纷纷涌上前来,直接逮住欺负沈禾鱼的那些小混混们一顿暴揍。
那头儿被打得嗷嗷乱叫,不断求饶。
沈禾鱼得了自由,什么也不管,只看裴宴斯像是救世主一样,脑子一热,直接跑到了他身边,躲在了他的身后。
裴宴斯被她这举动怔了下,他微微蹙眉看向她,是挺漂亮的一张脸,就是脏兮兮的,哭得多了,眼睛很红很肿,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
她五官长得很干净,也许是太过干净了,所以显得很疏离。
他不喜欢这种疏离感,如果她五官不这么干净,只是那样哭得可怜,表现出对他的依赖,说不定他还会有点儿兴趣。
他沉声说:“怕?”
沈禾鱼意识到自己在躲在他身后,她顿了顿,反应过来慢慢从他身后站出来,低着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了,“谢谢。”
也没说怕不怕。
裴宴斯就挺不喜欢这种假坚强的。
要是她哭唧唧说她怕,继续躲在他身后,说不定……他会帮到底,不就是钱吗,他不缺,再不济将她养起来。
他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嗤笑,说:“出息。”
裴宴斯看了眼不远处自己的小弟们,说:“走了。”
他领着一群人离开,将沈禾鱼丢在原地。沈禾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很嚣张,很狂妄。
高高大大,却也很有安全感。
他走之前,叮嘱了那些人什么,总之在后来,再也没有人来找过沈禾鱼的麻烦。
沈禾鱼将这些告诉裴宴斯,看见他坐在自己身边,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现在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退去了那时候的年少轻狂,比起那时候的狂妄和嚣张,更多的是沉稳,深邃,让人难懂。
见他没说话,沈禾鱼笑了笑,自嘲的意味,“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裴宴斯漆黑的眸子抬起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