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倾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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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倾诉第一百三十三章倾诉→:八三看书83ks,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小鱼的形状,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但裴宴斯从来就没有发现过。

那件衬衫上面竟然还有这东西。沈禾鱼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就已经有答案。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像是秋天惨败的枯叶,听不到也看不到任何生气。

她道:“你从来没有在意过,那条小鱼我花费了心思,用了我大部分的继续去定制。南非黑钻。”

“作为你三十岁的生日礼物,但你收下之后,一次也没有穿过。”

“你把那件衬衫丢在了你的休息室,从来没有翻看过。直到白笙儿过去,你直接给她穿了。”

说到这里,沈禾鱼停顿了一下,她目光里都是嘲讽和冷漠,看向了裴宴斯,才又继续说道:“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我对你的所有心思,都被你轻而易举可以送人。可以践踏。对你来说,我什么也不是。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裴宴斯听着她的话,对上她讥讽的眼神,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怎么形容,他觉得好像一块玻璃忽然地碎裂,可能声音不大,可那玻璃碴的碎片足以把人的心扎得鲜血淋漓。

他沉默着,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很久才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沈禾鱼笑出声。

“对不起有用吗?”

裴宴斯没说话。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而已,还有太多太多了。裴宴斯,我喜欢过你。但那在六年前就已经全部被泯灭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白笙儿抓住灌药吗?”

“我担心你。明明那天你才欺负过我,你冷落了我好多天,我怀着孩子,你去了她家里跟她抵死缠绵。”

可是当白笙儿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结果等待她的却是噩梦。

沈禾鱼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道:“我爱过你。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

“你就算把我逼困在你的身边,我也不会为你倾斜情感任何一点。”

“尤其是沈繁双的死,横在了我们中间。你会相信不是我做的吗?你不信。你也根本没有对我有任何感情,你只是舍不得你自己的那一点掌控欲。”

裴宴斯不说话了。

他静静看着她的脸,在这一刻忽然感觉很无力。

这是即便谈很多生意都不会有的感觉。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干巴巴道:“沈繁双的事,我已经放下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想要她在自己身边。更不会想,在这六年里每天死死守着在这间婚房。

他想要什么,他现在非常清透。

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他直接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沈禾鱼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他上一个话题说道:“你是放下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可是不相信我吗?”

“你就相信不是我做的吗?”

他没回答。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沈禾鱼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她冷笑一声,“既然这样,你跟我谈什么复婚。”

“我会相信你,但我需要查明白。”

“那是你自己的事。”

“来我公司工作吧。”他说。

这话题忽然转变得太快,沈禾鱼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她蹙眉,拒绝道:“不可能。”

“公司需要你。”

“那是你的事。”

裴宴斯不再多话。

见状,沈禾鱼翻身下床,准备离开。离开的时候还生怕这男人又突然发疯把自己给抓回去,但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裴宴斯并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是反应,就像是默认了她的离开。

出了婚房,沈禾鱼才感觉到了一点点的自由。

总算没有最开始那种压抑的感觉。

她一出去,就开始寻找女儿的身影。

看见女儿在很多人的簇拥下玩得很开心,沈禾鱼也放心很多,最开始她还很担心,女儿有点过于成熟的性格会融不入这里。

但今天的宾客们像是有意的讨好,都知道是给裴宴斯的女儿办生日宴会,于是都把家里的同龄的小孩子全部带来,给她做伴。

沈禾鱼见女儿玩得开心,也没有上前打扰,坐在角落静静地看。

现在她的生命中,已经只剩下女儿了。

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妹妹也早就离开了自己。

她正在沉思中,陆弋从另一边过来,坐在了她身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禾鱼,你现在还好吗?”

“挺好的。”沈禾鱼有些违心地说。

陆弋打量着她,却看得出来她的真实情绪,说:“你要是有困难,一定要找我。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开心。”

“是不是他为难你了?”

沈禾鱼摇摇头。这种事她根本不敢对外说的太多,裴宴斯的作为她把握不准。

更何况刚才他抱着自己离开之前,对陆弋说的那句话,到了现在还是让他感觉后怕。

真的很担心会拖累自己身边的人。

她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已经不多,这是她仅仅有的好友,不希望再因为自己受到连累。

陆弋见她不肯说,只好主动引导:“我看出来了,他强迫你了是不是?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不顾一切带你走的。”

沈禾鱼愣了一下,侧目看他。

对上他一双赤诚的双眼,忽然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她根本就不配这样。

她正要说话,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陆医生,你是不是逾越了?我的前妻,需要你来管?”

陆弋转头,对上裴宴斯冷漠的双眼。

他此刻也不畏惧了,站起身来直面他,“是前妻。现在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谁都有权利追求她。”

裴宴斯笑了笑,笑不抵达眼里,淡淡道:“照你这么个意思,你是想追求她了?”

“是。我们从大学就认识,认识得比你早太多。她现在心里也没有你。强扭的瓜不甜,堂堂裴总,也需要用这些恶劣的手段吗?”

裴宴斯冷笑。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陆弋,才讥讽道:“不管甜不甜,我只需要扭下来给我止渴就行。”

“总比没有能力扭瓜的人好。”

他最后一句话,是直接的对陆弋的看不上以及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