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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给儿子报仇第840章给儿子报仇→:八三看书83ks,重生福妻小神医!
康熙在得知佑醒来,终于放下心来。只要能够熬过去,就能够转危为安。
听到柳依依要的那些东西,康熙立即让人开始准备,以最快的速度送过去,务必配合这边的天花研究。
成嫔这段时间,无精打采,担惊受怕。
康熙想到成嫔这段时间,担心不已,亲自过来看望成嫔。
成嫔歪在榻上,听说万岁爷来了,赶紧起来迎接,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是这段时间吃不好、穿不好,成嫔突然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康熙进来,赶紧扶住成嫔,“身体不适,就不要起来了。”
成嫔愁眉苦脸,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在宫里经过残酷的争斗,得到皇上宠爱,并且生下孩子,并且养大。
成嫔从来都不是傻白甜,反而心机颇深,“谢皇上,妾身太担心佑,不知道那孩子在庄子上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单单佑的庄子上有天花传染?是不是有人陷害佑?”
成嫔这些年,担心受怕,谨小慎微,好不容易养大了儿子,没想到儿子快成年了,居然遇到染上天花,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康熙听到成嫔的话,有些话,并不能跟成嫔说,甚至不能跟佑说,只能让它注定成为秘密。
康熙沉声说:“朕已经让人调查清楚,是有人染上天花,传染给庄子上的人。佑那孩子在庄子上,跟工匠一起工作,一起吃饭,才会被染上。
朕刚刚收到信件,佑已经醒来了,而且退烧了,很快就能康复。等到佑好了之后,他就和琪琪格一起研究如何预防治疗天花。成嫔,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成嫔听到康熙的话,心里憋屈。
庄子上那些人都是跟在佑身边很长时间,早没天花,晚没天花,偏偏在佑弄出来水泥没多久之后,传染天花。
可见是佑不断立下功劳,碍着那些人的眼了。
好在佑福大命大,挺过来了。
既然万岁爷隐瞒,成嫔也不说破,双手合并,“谢天谢地,佑终于醒来了。臣妾现在就去给菩萨上香,感谢菩萨保佑佑。”
说完,成嫔也不管康熙还在,直接去了里间,对着一尊玉菩萨上香,跪拜。
康熙没有阻拦,任由成嫔如此。
康熙心里愧对七阿哥和成嫔,不能给他们一个公道,但他绝对不会让佑白白受罪。
果真没过几天,索额图最有出息的孙子,从马上摔下来,直接摔断了脖子,摔死了。
康熙让人做这件事情的事情,虽然不是明目张胆,但也没有刻意隐瞒。
索额图及其手下的人很快就查到了,动手的人,极有可能是当今万岁爷。
索额图吓得面色苍白,在书房里整整坐了一天。
他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七阿哥,但现在七阿哥有惊无险,不仅没死,而且还熬过了天花。
可他的孙子,最有出息的嫡孙,却直接死于马下。
索额图想恨康熙,但不仅没胆子,也没有足够的理由。
毕竟是他先对康熙的儿子七阿哥动手,康熙现在对他孙子动手,算是以牙还牙。
索额图想到康熙的隐忍,即使查到了是他动手,但却没有明着处罚索家,但却私底下处死了他的孙子。
这是对他的警告。
一夜未睡,索额图第二天清早,就重病,卧床不起。
一方面,索额图不敢上朝,担心康熙在朝堂上看到他,继续发作索家;另一方面,索额图受冻,受惊,的确病了。
既然索额图病了,康熙直接解除索额图的职位,让明珠代管索额图的职位。
一时间,朝堂的氛围十分奇怪,但没人敢触霉头。
成嫔从康熙的一些动作,对佑这次出事,有了大概的猜测,顿时恨上了索额图一家,甚至太子。
成嫔不敢报仇,只能暗暗记在心里,总有一天,她要给儿子报仇。
庄子上,柳依依要的东西都到了,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二十个死囚。
在沈冰竹的身体大好之后,柳依依就开始投入种牛痘。
这个方法很粗暴,但对这些无恶不作的死囚来说,柳依依都觉得太便宜这些人了。
柳依依从医药箱里找出来针管,然后从牛身上吸取很多牛痘上的脓,放在玻璃管里。
经过简单的消毒和提取,留着备用。
柳依依在刀上消毒之后,在这些囚犯的身上,割了一个口子,然后把这些牛肉涂抹在伤口上。
总共二十个人,他们是死刑犯,但此时不知道柳依依在他们身上涂抹了什么东西,十分害怕。
有的人想反抗,但很快被镇压。
在严密看守之下,这些人不敢继续妄动。加上给他们很多好吃的,有鱼有肉,就是没有酒。
很快这些人的伤口开始发炎,然后发烧,但喝了柳依依配置的几副退烧药之后,一个个全部活蹦乱跳了。
这些罪犯这才松口气,原来不是毒药。
即使这些罪犯好了,柳依依还要进行第二阶段的试验,然后给这些罪犯穿上那些得过天花的人穿的衣服。
这些囚犯不知道,虽然觉得是旧衣服,但比囚衣好多了,纷纷穿上。
就这样,一个月之后,这二十个死刑犯,没有一个染上天花,一个个活蹦乱跳。
当这份报告出现在康熙的桌上之时,康熙大为震动。
一直到年底,柳依依和沈冰竹从完成前期的所有统计和实验,并且给庄子上的人也试种牛痘,全部都很成功。
原本的那些跟天花有关衣服被褥全部烧掉,并且利用柳依依配置的药水进行消毒。
在隔离了一个月之后,庄子终于解封。
柳依依和沈冰竹一起回宫,并且把报告正式交给康熙。
接下来还要进行实验,但需要康熙这边允许,并且给予配合,才能够进行下去。
在乾清宫,沈冰竹见到了太子礽,沈冰竹的表情不变,但太子的表情有些许波动,甚至为难。
看看内侍离得比较远,太子礽靠近沈冰竹,轻声说:“七弟,抱歉,受苦了。”
沈冰竹看向太子礽,“二哥,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礽听到沈冰竹这话,再看到沈冰竹真诚的眼神,“我没答应,是他们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