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  17(1 / 1)

浩天夫妻回家后,开始二天像以前一样到门口坐着望对方。到了第三天早上,去小食店吃完早餐,夫妻不再在家门口坐,也到人多的村祠堂门口坐。每天都在村祠堂门口坐着聊天的村里老人,见了觉得奇怪,二个不是傻人,傻人也喜欢凑热闹?一个浩天正常的时候有说有笑的同龄人过来对浩天说:“浩哥,今天有闲情出来坐?”浩天说:“梦太长,今天梦醒。”其他人听见马上围着浩天夫妻。另一个同龄人说:“梦见什么,能不能跟众人说梦里的情景,等我们增长见闻。”浩天说:“我说了你们会害怕,还是不知道好一点,像我梦游这样长的时间,恐怕你们早死了。”同龄人说:“你吓唬谁,你不想说就不说,不要吓唬人。”另一个同龄人说:“究竟发梦的感觉怎么样?如果梦里天天有美女相伴,千万不要梦醒。”一个年青人说:“不去镜子看看自己,到时有心无力才痛苦。”浩天说:“梦里真的是一言难尽,梦里美梦少恶梦多,一想到恶梦的情景,我现在也害怕。”同龄人说:“我和你从小玩到大,你把恶梦的情景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消除恶梦。”另一个同龄人说:“说得对,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尽管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忙。”

过了一会,众人见浩天夫妻不说话,同龄人又说:“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梦醒,如果你认为自己已经梦醒,叫出我的花名?不单是我,在场的人你没有发梦之前都认识,看你记得多少个?”另一个同龄人说:“不会是发完梦,连在场的人的名也忘记吧?”浩天说:“你化成灰我都知道你是鸳鸯昌,他是口水英,这个是大头菜,这个是大炮昌,这个是吹水标,这个是胆小威,这个是孤寒国。”众人听了望着浩天夫妻。过了一会口水英说:“你发梦去了什么地方?”吹水标说:“人人都叫我吹水,今天开始你应该叫吹水天,吹水不识收尾。”浩天说:“我够命硬才不怕,我说出来不吓死你们,也吓到你们进医院,我都是为你们好。”大炮昌说:“你以为自己是谁,我是大炮昌,大炮昌一现身,牛鬼蛇神都要藏起来,我大炮昌一发威,放一炮,牛鬼蛇神灰飞烟灭,敢说吓死大炮昌,你死都轮不到我死。”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浩天说:“你大炮昌威,但他们不威,吓死其中一个都大件事。”胆小威说:“少说废话,村里的人都知道我胆小,你吹水天能够吓到我入医院,我给你一万,如果我不用去医院,只收你一百,赌不赌?”浩天不出声,鸳鸯昌说:“昔日的大胆浩发完梦变吹水天,快回家继续发梦。”孤寒国说:自己明知可以吓到人就有一万,都不敢赌,枉叫大胆浩,有赢无输的赌局,我天生孤寒都够胆赌,除非你真是吹水来吓人。”

浩天的堂弟,不见浩天夫妻在门口坐,到门口听屋里的动静。听了一会,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浩天堂弟紧张起来,马上开门进屋,去房间看没有人,上楼看也没有人。浩天堂弟心想,怎样向二个堂侄交代,如果浩天夫妻又失踪,自己又收了堂侄的钱,真不好办。连忙回家找老婆商量,浩天堂弟老婆说:“我们不该收钱,收钱了,夫妻有事,我们要负责。”浩天堂弟说:“是不是马上通知二个堂侄?”堂弟老婆说:“应该不用,他们不是真傻,问问人,应该知道他们的下落,先去小食店看看。”堂弟夫妻急脚去小食店,不见浩天夫妻,问老板,老板也是村民,老板说:“浩天夫妻吃过早餐走了,应该是回家。”堂弟说:“夫妻不在家里。”老板说:“不可能,我也留意他,看着他走回家的路,是不是在屋里?”堂弟说:“我有他家门匙,开门进去看过,屋里也不见人。”老板说:“这就奇怪,我亲眼看着夫妻往家里走,除非发觉我看着他们,但他们没有回头看,根本不知道我看着他们。”堂弟说:“浩天夫妻会去什么地方?”老板说:“去市场看看,是不是夫妻去买菜。”

堂弟夫妻去市场找,没人见夫妻去过市场,堂弟要打电话给堂侄,一个买菜的老太婆说:“你堂大哥在村祠堂门口,根本不是傻人,佩服他装傻装得像模像样,比傻人更傻人。”堂弟夫妻马上去祠堂,见堂大哥与昔日谈得来的同龄人在说话,吸引了很多村民。众人议论纷纷,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傻人说好就好,太离奇了。堂弟夫妻听着众人的议论,都是指责浩天夫妻,堂弟恐怕有受惊吓受过伤的人来报复,想带堂大哥夫妻回家。堂弟老婆说:“如果我们现在带他们回家,会惹恼你堂大哥,还是叫二个侄来好一点。”堂弟说:“如果二个侄回来,受惊吓过的人,可能会找二兄弟麻烦。”堂弟老婆说:“现在村民知道他们不是傻的,对他们动手就麻烦。”堂弟说:“这又不能那又不能,我们怎么办?”堂弟老婆说:“跟二个侄说他们父母现在的情况,叫他们打电话给父母,叫父母回家。”

浩天堂弟打电话给大堂侄,大堂侄说:“大叔,有什么事?”堂弟说:“现在你父母,在村祠堂门口和他的昔日谈得来的人聊天,吸引了很多人围观。村民议论纷纷,认为你父母装傻吓人,我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如果受过惊吓的人,知道他装傻吓人,不知会不会找你父母报复。我想叫他回家,又怕你父母当场反脸。你们回来也不方便,一旦被村民缠上,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你试试打电话叫父母回家。”大儿子说:“我试试,挂线。”堂弟夫妻去看着浩天夫妻,听到村民的议论,都是指责浩天夫妻装傻吓人。堂弟心想,现在一旦有人站出来带头发难,后果严重。但自己无能为力,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现在这个堂大哥是正常人,却不知进退,如何是好?去叫他三个弟弟,浩耀先宰了自己。虽然家族在村里算是大家族,无奈大伯娘的事,让堂兄弟之间都要衡量一下利益关系。如果跟这个堂大哥关系过于亲密,又会引起浩天三个弟弟的反感。现在一旦有人发难,堂兄弟和子侄们只会做观众。

大儿子打电话给父亲,浩天接完电话拉着老婆走。这时,受伤还在医院留医的五个人,其中二个人的家属拉着夫妻二人不让走,双方发生拉扯。看热闹的人中,受过伤的人和有人受伤的家属,大声声援二个留医人的家属。堂弟老婆急脚去村委会求救,堂弟清楚,一旦自己出面帮浩天夫妻解围,浩天三个弟弟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况且自己一人去解围,根本无济于事,对方虽然不是身强力壮,但年轻、人多,自己加入只会挨打。双方拉扯白热化,一方要走,一方不让走,拉扯中双方开始攻击对方,拉扯变成打斗。遗憾的是现场没人去分开双方,任由双方打斗,都在做观众看热闹。

一方是十个人,而且年青,另一方是年过六十的夫妻。旁观者一边倒帮人多一方呐喊助威。浩天夫妻无惧对方十个人,打斗中看准机会,各自把对方一个人打翻在地,用脚踩住对方,怒视着对方其他人。被打倒地上的二个人被浩天夫妻各自用脚踩住,浩天夫妻都有一定的吨位,根本动不了。对方八个人有些心惊,如果继续打,地上二个人会变废人,可能连赔偿也没有。皆因十个打二个,而且自己这边十个都是年青人,而对方是年过六十的人。八个人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