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廿八,以前浩天三个弟弟做团年饭各自做,各自选择一天请兄弟一家人吃,三兄弟的家人有三次团聚的时间。今年由于情况特殊,连炸煎堆也合伙炸,团年饭也第一次合伙做。为弥补减少二次团聚时间,三家人决定年廿八整天都在棒子家吃喝,这样反而增加了堂兄弟姐妹接触的时间,三家人一起选购团年饭的菜。浩天堂弟也在今天做团年饭,堂弟三个亲兄弟也合伙在小弟家里做。堂弟从浩祥口里得知,浩天三个弟弟整天都在棒子家里,通知了浩天二个儿子,浩天二个儿子马上带上家人去棒子家,留下浩天夫妻在大儿子家。堂兄弟姐妹大团圆,棒子家里一派喜庆气氛。
兴祥一家,由于兴祥的事蒙上阴影,早上起来,兴祥母亲煮好早餐,叫家人吃早餐,四个人围着餐桌坐一起吃早餐,没人出声,只顾吃。吃完收拾好,兴祥母亲说:“一起去大舅父家。”家人一起拿礼物去车上,兴祥父亲开车,弟弟坐副驾,兴祥和母亲坐后排。路上母亲把手机还给兴祥,兴祥望着母亲无语。兴祥父亲说:“给钱他还给老表。”兴祥母亲又给兴祥二千元。到了大舅父的住宅区,停好车,一家人拿着礼物去大舅父家里。到了大舅父家里,大舅父一家人都在,打完招呼,二家人坐着聊天。兴祥父亲望着兴祥,兴祥会意,拿钱还给大表哥。大表哥笑着说:“我给你的钱已经属于你,不用还。”兴祥说:“先前救急,现在有钱了还给大表哥。”大表哥不收,二人推让一会。兴祥拿给表侄,表侄不要,兴祥一定要表侄要,谁知推让中兴祥让表侄推倒在地。大表哥去扶起兴祥说:“老表,你表侄还是孩子,他的力气给你还大,你凭什么报仇?”兴祥无语。表嫂骂自己儿子。大舅父说:“你表哥叫你不用还就不用还。”兴祥望着自己父亲,大舅母说:“你不要望你父亲,你又不是小孩子。”在坐的人笑起来。兴祥回坐,大舅父说:“你这个混蛋,父母的脸皮让你掉光了。”兴祥母亲说:“希望他以后生性,兴宏在四哥家里相亲成功,我们想早点让兴宏完婚。”大舅母说:“五姑姐,昨晚四少打电话来说了,我替你高兴,你有什么事需要你大哥帮忙的,跟我说一样。”兴祥母亲说:“多谢大嫂。”兴祥表姐说:“兴祥这个废物,丢尽姑姐姑丈脸,兴宏要争气,为父母长脸。”兴祥表姐夫说:“兴祥,外面的人不是父母兄弟,处处包容你,吃过一次亏,还不会变聪明点?”兴祥父亲说:“会变聪明点?我看很难。”大舅父说:“这次没有破财,算幸运,过年后,儿子介绍他去外面干,不要跟村里的混混有联系。”表姐说:“爸,不用去外面,他不是做过老板,现在有钱可以继续经营。”表姐夫说:“除非姑丈看着,不是小看老表,你没有做老板的命。”兴祥母亲说:“侄女婿说得好,他没有老板的命,如果继续经营,只能父子一起做。”大表哥对兴祥说:“老表,今天用不用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兴祥听了脸色大变,望着大舅父,二家人笑起来。
在浩天家门口被浩天夫妻打残的五个人,其中三个康复不理想,三家人对浩天夫妻恨之入骨。昨晚的事,勾起三家人的报复心。这三家人觉得奇怪也不可思议,浩天夫妻的命实在太硬,几次遇袭,居然平安无事?这三家人在村里不起眼,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眼见儿子和残疾人差不多,心有不甘,看浩天命硬成怎样,三个人的父亲不信邪,他们电话沟通后,决定不用儿子去复仇,自己为儿子复仇。
三个父亲沟通后,趁着春节前后不用干活,赴之行动。今天见浩天二个儿子去了棒子家,行动最保险。问题是浩天夫妻现在究竟在那里?三个父亲分头打探,他们都知道浩天二个儿子住处。功夫不负有心人,浩天夫妻不甘在家里寂寞,从大儿子家里出来散步,让其中一个父亲看见,马上通知另二个父亲。三个父亲会合,报复马上就要展开。
浩天夫妻发梦也想不到,危险就在眼前,让对方更有利的是,夫妻俩走出别墅区散步,而且是往平时少人经过的地方走。三个父亲用丝袜套在头上,三人同乘一辆无牌摩托车,加速向浩天夫妻方向开。浩天夫妻听到摩托车声回头看,不得了,三个蒙面人开着摩托车,向自己冲过来。浩天反应快,行人路上有地砖让树根顶起,连忙拿起二块地砖交给老婆,自己拿二块向摩托车扔过去,扔完跟着又拿,对方冷不防浩天夫妻反应这么快,为避砖块,驾驶员急打方向避开,由于车速快,驾驶员保持不了摩托车平衡,摩托车倒地,三个人摔到地上。浩天夫妻不敢逗留,手上拿着二块地砖急速向大儿子家跑,边跑边打儿子手机求救,跑到别墅出入口,跟保安说,保安马上通知同事过来,四个保安开着四台巡逻摩托车,带着浩天夫妻回现场。
三个人倒地后艰难爬起身,庆幸没有伤筋骨,只是衣服破了手脚流血,三个人连忙扶起车开车走。四个保安带着浩天来到现场,人车不见了,只留下血迹和破碎的方向灯座。保安对浩天夫妻说:打电话报警。浩天打电话报警。 三个父亲想不到会是这样,慌忙去到其中一个人的亲戚家里,跟着通知家人。
浩天的二个儿子儿媳来了,别墅的保安走了,过了一会警察来了。询问完,跟着血迹追踪,追踪一会,没有血迹。警察叫浩天夫妻回家等消息。六个人回到大儿子家,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大儿媳说:“表面平静,那些人还是无休止抖缠,还公然公开行凶,孩子的安全也成问题。”小儿媳说:“大白天蒙面,应该不难找。”小儿子说:“如果是村里的人,应该不难找,如果是对方请人就麻烦。”大儿子说:“弟弟去接大叔大婶来,自己也要小心。”小儿子去接大叔大婶。大儿媳说:“对方太猖狂,我们怎么办?”大儿子说:“爸妈,你们能不能记起,让你们打伤的人有多少个?”浩天想了一会说:“记不起,你大叔大婶应该清楚。”小儿媳说:“会不会是永全的亲戚?”大儿媳说:“如果是的话很麻烦,他是请人的。”浩天老婆说:“兴祥牵头的三个,是祠堂门口打的,会不会是在家门口打的五个人?”大儿子说:“大叔大婶来了就清楚。”五个人在屋里讨论这件事。
小儿子带着大叔大婶来了,大儿子说:“大叔大婶,你们还记得我父母打伤多少个人?”大叔说:“你父母亲手打伤的,祠堂门口有三个,家门口有五个,就八个人。”浩天说:“看三个人,不是我打过的人,虽然他们用丝袜套头,我想起来,是其中三个人的父亲,我忘记他们的名字,他们身上都有伤,儿子叫警察去问。”大叔说:“不用通知警察,回村叫治安队。”
八个人直接去到村委会,大儿子跟村干部说了父母遇袭的事,村干部带着治安队的人,陪着浩天八个人去找人。五个在浩天家门口被打的人,二个的父亲在家,三个父母不在家。治保主任叫父母不在家的家人通知他们父母回来。三个挨打人的父母接到电话,马上呆了,其中一个的亲戚说:“不怕,我陪你们回去。”他们回到村里,治安队员见了带他们去村委会。
双方在村委会展开激烈的争辨,一方说没有行凶,另一方说行凶,各说各的理由。警察来了,问三个父亲摩托车现在放到那里?其中一个父亲的亲戚说:“在我家里。”跟着打电话,警察抢了他的手机,叫他说地址。这个亲戚拒绝说。警察强行带他上警车。三个父亲和他们的老婆慌神了。闭口不说话。由于没有做成伤害,警察也无法判断,事情不了了之。警察带着开摩托车的人走了,双方也离开村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