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叔叔啊(1 / 1)

陈墨背后的那一道血痕,看得甚是吓人,鲜血满背。

“没事,被一个疯婆娘抽了一鞭,应该有些身份,我暂且忍了。”陈墨说得轻描淡写。

“叔叔...”

韩安娘伸手想查看陈墨后背的伤口,但又怕碰疼了陈墨:“流了这么多血,她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叔叔你怎么惹她了?”

“我没惹她,就站在旁边,她骑马摔倒在地后,见人就抽,要不然我怎么会说她是疯婆子。”

陈墨不想让韩安娘操心这种事,将负面情绪带给她,把粮食全部放下后,拿出给韩安娘买的棉衣:“嫂嫂,你试试看合身不?我还专门挑大号一些买的。”

见韩安娘紧盯着他,不为所动,陈墨把棉衣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给韩安娘买的玉簪,笑道:“当当当,嫂嫂,你看这是什么?”

陈墨拿着玉簪在韩安娘的眼前晃了晃,继而又道:“好看吧嫂嫂,我给你戴上。”

说着,陈墨抬手就要给韩安娘戴上。

而韩安娘看到陈墨手上的玉簪,再也绷不住了,低下头,忍不住啜泣,抹着眼泪。

“嫂嫂,你哭什么?”

即便面对凶狠的歹徒,也能沉着应对的陈墨,在这一刻有些懵住了。

韩安娘没有看陈墨手上的簪子一眼,还是低着头看着那染了血的布袋,哽咽道:“叔叔,咱不要再进城了好不好,奴家不要棉衣,不要簪子,奴家只要……叔叔你好好的,不想再看到叔叔受伤了...”

她没想到现在县城里这般危险,只是在旁边站着,也能挨了一鞭,还打得这么重。

“嫂嫂...”

看到韩安娘这个样子,陈墨沉默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想了下,他忽略了那句进城的话,道:“嫂嫂,今天的事,只是个意外,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受伤了,好好的。”

说完,陈墨岔开话题:“嫂嫂,饭做好了吗,我肚子饿了。”

韩安娘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打开屋门往厨房走。

陈墨以外她是去端饭菜,结果打了盆热水回来,关上门后,就拉着陈墨进屋:“叔叔,奴家先给你清理伤口。”

“嫂嫂,等等,我买了金疮药。”陈墨转身把药粉拿上。

……

陈墨的房间里。

韩安娘把木盆放在了床头,点燃了油灯,看着取下柴刀、匕首的陈墨,咬了咬唇,略微犹豫一下,用软糯的语调轻轻道:“叔叔,你把衣服...脱了,趴在炕上,奴家给你清理一下伤口。”

陈墨可没有韩安娘那么扭捏,直接将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可脱到最里面的那件贴身衣服时,那件衣服被伤口黏住了,只要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韩安娘过来帮忙,小心翼翼的帮陈墨脱下贴身的那件衣服。

等衣服彻底脱下后,韩安娘的双眸又有些湿润了,那伤口有三寸多长,皮开肉绽,很是狰狞。

韩安娘忍不住抬手触碰了一下。

陈墨顿时吸了口气凉气。

“那女人也太歹毒了,竟然下手这么狠...”韩安娘瓮声瓮气的说道。

陈墨微眯着眼,这仇,他迟早是要报的。

可惜,家里连块铜镜都没有,让他都没法看清这伤口是什么样。

陈墨在床上趴好。

韩安娘拧干木盆里的毛巾,然后温柔的帮陈墨擦拭掉伤口旁的血迹。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她细细的打量着陈墨。

叔叔的身体好生健壮,这肉一块一块的...

不过她很快发现这个念头是不对的。

“安娘啊安娘,他是你叔叔,你再想什么...”察觉到陈墨回头扫来的目光,韩安娘只觉得心头狂跳,一阵口干舌燥,赶紧把毛巾放回木盆里搓洗几下。

看着韩安娘那一扫而过的硕果,陈墨又赶紧把头移了回去。

韩安娘将陈墨后背的血迹擦洗干净,最后拿来金疮药,倒在伤口上。

“嘶。”陈墨五指握紧,咬着牙。

“叔叔,可是弄疼你了。”韩安娘柔声道。

陈墨摇了摇头。

韩安娘看着伤口的药粉撒的不均匀,她还用手指去涂抹均匀一些。

疼的陈墨吸了口气。

“叔叔,对不起,对不起...”

韩安娘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连忙道歉,还低头对着陈墨伤口吹了吹,想替他缓解疼痛。

“没事,嫂嫂你再拿绷带给我包扎一下就好了。”陈墨道。

“绷带?”韩安娘一愣,家里拿来的绷带,不过很快她便想到了什么,回到婆婆的房间,拿来一件轻薄的衣服,撕成布条,帮陈墨包扎上。

“好了。”韩安娘打了个结,就在她把手收过去的时候。

倏忽,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叔...叔叔。”

韩安娘一怔,既然又惊人又羞,想要把手抽开。

陈墨开口道:“安娘。”

轰!

韩安娘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一片空白,旋即脑袋像个火炉一般,脸蛋儿发烫了起来。

韩安娘是她的小名,自小到大只有父母以及未同房的丈夫唤过。

眼下陈墨这一声安娘,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安娘,我不想再忍了,大郎他不在了,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见她没有反抗,反而脸红呆愣的看着自己,陈墨坐起身来,握着她的手腕往身前一拽。

“啊!”

韩安娘惊呼一声,整个人顿时扑到他的身上。

直到这个时候,韩安娘终于是反应过来,想要爬起来,可鼻翼弥漫的男子气息,让她整个人软绵绵的,生不起反抗。

望着陈墨那炽热的目光,韩安娘低着头,带着颤音道:“叔叔啊,奴家...是你嫂嫂。”

“我晓得!”

陈墨未穿越前,也是美女环绕的,懂女人的心思,听到韩安娘这话,知道她不排斥自己,当即一个轻跨,将她压在身下,动作较为粗鲁的解起了韩安娘身上的衣服。

“叔叔呀...呜呜...”

韩安娘话还未说完,嘴巴便被堵住。

下一刻,屋子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可我不想你只做我嫂嫂。”

陈墨说罢,屋子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二...二郎!”

“嫂嫂,我还是喜欢听你唤我叔叔。”

“……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