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六、七五七:夜郎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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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皇宫出来,回到魏王府,陈墨就得知了萧芸汐怀孕的事,让他第一时间奔去了萧芸汐的厢房。

萧芸汐的房间中,吴宓、萧雅也在,萧芸汐坐在软榻上,看着准备投喂过来的萧雅,忍不住道:“小雅,我这最多个把月的样子,远还没到需要人服侍的时候,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着,便要去接萧雅的手中的药碗。

萧雅没有给她:“姑姑,你别动,反正我也没事做,你怀孕的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倒也没有必要如此小心,怀孕初期,适当的还是得多出去走走,对胎儿也好。”吴宓道。

“王妃,夫人,王爷过来了。”这时,侍女进来告知。

很快,陈墨便快步的走了进来,嘴里激动的说道:“芸汐,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

见得陈墨激动的神情,萧芸汐水润双眸也是浮现欣喜,能看出陈墨对肚中孩子的看重,起得身去相迎,却被陈墨先一步摁着坐下来:“坐着,不用动。”

“夫君,没事,就是脉息有些薄弱,妾身刚让后厨煎了安胎药,现在正在喝呢。”吴宓替萧芸汐说道。

“什么意思?”陈墨看着吴宓。

“应该跟芸汐的体质有关,妾身之前问了她,因功法的缘故,她体寒,哪怕有一年多没修炼了,还是有些影响,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刚才纳兰姑娘也来看过了,平日多吃点阳性的食物就可以了。”吴宓柔声道。

“夫君放心,当初怀着全儿的时候,大夫也说我脉息薄弱,现在不也没事。”萧芸汐轻笑道。

陈墨点了点头,对旁边的萧雅道:“小雅,没事的时候多陪着点你姑姑。”

“放心吧,夫君。”萧雅点着头。

陈墨在萧芸汐的身旁坐下,摸了摸她的小腹,现在还不显怀,也垂首去听了听,没有半点动静,问道:“多久了?”

“宓姐姐说一个月上下,应该是上次那晚在船上胡闹的时候有的。”萧芸汐脸蛋儿微微泛红。

陈墨剑眉微挑:“那肖夫人那边?”

吴宓接话话茬:“妾身亲自过去瞧了,倒没有芸汐这般好运。”

闻言,陈墨便不在关注了,说道:“朝堂的事我都交代好了,应该再过两天,我就得陪纳兰姑娘去西域一趟了,等从西域回来,空闲的日子应该就多了。”

吴宓她们早就听陈墨说过这事,心里有了准备,现在只不过有了个准确的时间,她道:“夫君放心去吧,家里有妾身呢。”

“嗯。”家里陈墨倒不担心,京师有数万军队呢,还有月如烟、吴衍庆他们坐镇。

“对了,差点忘记跟夫君说了,之前纳兰姑娘过来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嘴,说要找夫君呢。”吴宓忽然想到什么,道。

“我过去看看。”

西域只是一个地理概念,它不是一个国家,而是有许许多多的小国家组成,这些小国家其实国土面积都不小,但人口却不多,少的只有几万到一万不等,大一点的也就是几十万,不超过百万。

因为西域大部分的地方就是黄沙覆盖,绿洲极少,所以许多国家的国土,都是无人区,若没有熟人带路的话,或许还会迷路。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太祖皇帝建国时,即使西域的这些国家没有当大宋的附庸国,太祖皇帝也没有对西域下手,只是开辟了一条商路。

西域诸国的香料,那是远近闻名。

西域诸国中,夜郎国兴氏的历史相当悠久,在大宋还未建国时,便是西域中的一霸,巅峰时期控制了西域三分之二的绿洲,后来起起落落,最没落的时候只统治西域一块方圆五十里的绿洲。

甲子前,大宋皇室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当时的兴氏君主是个很有才干的一人,接连吞并了西域数个小国家,隐隐有要复兴祖上辉煌的意思。

只不过当时兴氏君主也不知是脑子坏了还是什么,因为刚吞并的一个国家靠近大宋西凉一带,并在这一带发现了一片绿洲,便想着将这一块给拿下,可惜遇到了西凉羌族最辉煌的时候。

于是乎,刚刚有复兴迹象的兴氏,直接把羌族给打断了腿,还把刚吞并的国家给丢了,正当羌族想继续推进的时候,却在黄沙中迷路了,故此夜郎国也保住国土,但也失去了重回巅峰的机会。

当时颇有才干的兴氏君主也从此一蹶不振,“苟延残犬”的又活了十几年后,早早离世。

如今的夜郎国君主,是那位颇有才干君主的大儿子,此子类父,且隐隐有超过父亲的迹象,可却不知为何,在十几年前,突发恶疾,下半身瘫痪,不能下床走动,且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神志不清,政事都交给了三皇子。

三皇子兴因,虽然也是皇后所生,是嫡子,但他面前还有作为嫡长子,且被封为太子的兄长,按理说他是没有参与政事的资格,但在君主瘫痪在场不到三年,那位太子,也染上了和他父皇一样的恶疾。

据太医的解释,是遗传。

可是信的人很少,毕竟以前的兴氏君主,可没有这病。

夜郎国的国都。

三皇子兴因的府上。

这时刚结束朝会不到一个时辰。

他虽然管理政事,但毕竟不是君主,可是这时,他的府上却汇聚了朝堂大半的臣子。

而这些臣子,都唯兴因马首是瞻。

此刻,他们正在商讨一件事。

当时芦盛的家眷,逃到西凉后,知道陈墨不会放过他们,于是又带着人逃到了西域,被兴氏收留,而现在陈墨的人查到芦盛的家眷去向后,便来管兴氏要人。

现在他们商讨的,就是这人该不该交出去。

有大臣道,先帝就是因为西凉的羌族一蹶不振,撒手人寰的,而芦盛派兵灭掉了羌族,虽然其意跟他们夜郎国无关,但也还是他们夜郎国的恩人。

如今芦盛的家眷有难,他们夜国郎不能忘恩负义,把人给交出去。

况且之前夜郎国之所以答应庇护芦盛的家眷,可是收了对方许多钱的。

现在突然反悔,也说不过去。

不过也有臣子持反对意见。

“听说那大宋的魏王,可不是好惹的存在,连芦盛和他们大宋的崇王、淮王都栽在了他的手里,那可都是上品武者,而且对方在大宋也是相当于摄政王的存在,我们若是不交人,从而得罪了他,导致他对我们用兵,以我们如今的国力,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殿下,刁大人说的不错,而且我朝刚跟句町、漏卧开完战,虽说是大获全胜,但也坑杀了他们数千人,结了血仇,这时再得罪大宋魏王,实乃不智之举。”又有大臣说道。

三皇子兴因抬了抬手:“我夜郎与大宋隔着数百里黄沙,他们能不能找到我们还另说,行军打仗又不是行商,为了这些人,千里迢迢的过来打我们,根本就划不来。况且如今大宋的情况,也不好受,北方金夏虎视眈眈,即便对我朝用兵,也来不了多少人,无需提心吊胆。

就算他们真的来了,本宫也自有办法。”

还有一句话兴因没说,人都快没了,他拿什么交。

见三皇子说的这般胸有成竹,大臣们也没有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

等他们走后不久,一名戴着丑陋面具的黑袍人,出现在厅堂之中。

兴因看到黑袍人的那一刻,顿时面露恭敬之色,躬身行礼:“师父,您来了?”

黑袍人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徒儿,这次的血食可准备好了。”

“回师父,都准备妥当了,这些人还有不少武者,有一些还是大宋皇氏的人,一定会让师父满意的。”句因恭敬道。

黑袍人面具下的眉头一皱:“大宋皇室的人?他们怎么会在这?”

“其中有些是大宋崇王的家眷,听说崇王在与大宋魏王争斗落败被杀了,家眷逃到了这边。”句因说。

黑袍人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这些人可不在计划之中。”

“师父,徒儿也没办法,全国的乞丐、死囚包括没身份的贱民,都搜罗一空了,若是抓那些有身份的百姓,人数一多,就得惹人怀疑了,这点也是师父你不想看到的。”似乎是怕黑袍人不满意,句因又道:

“师父,为了你,徒儿可是把句町、漏卧都给得罪死了。况且师父你不也说了,这是最后一批人吗?”

“罢了,就这样吧。”说完,黑袍人便要离去,可却被句因叫住。

句因搓了搓手,道:“师父,你上次给的丹药很不错,不知还有没有?”

闻言,本来对句因有些冷淡的黑袍人,突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这次你又要对谁下手?”

句因本不想说,可是在黑袍人目光的注视下,还是说了出来:“燕阳长公主。”

黑袍人闻言愣了一下,旋即脸上的面具抖动了一下,那是嘴角在抽搐,旋即笑道:“好徒儿,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人。”

说着,黑袍人从袖袍中甩出一个小瓷瓶,道:“里面还有三颗,足够你拿下她了。”

说完,黑袍人便笑着离开了。

另一边。

天川的一处宅院外。

纳兰伊人敲了敲门,刚敲完,一道苍老的声音便在门后响起:“进。”

这处宅院不大,一座有着两间房间的屋子加一个院子。

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这些花花草草的品种,都是陈墨没有见过的,围着一些毒蛇、毒蝎。

一名白发麻衣老者,正弯着腰,一只手背负在身后,一只手拿着一个竹制的水壶,正在浇着花。

老者看上去普普通通,和平常的老者不一样,可在陈墨的眼里,对方却是一名实打实的神通境武者。

“大长老,我把魏王带来了。”纳兰伊人关上院门后,对老者说道。

见此人就是纳兰伊人口中说的大长老,陈墨表情也郑重了几分,抬手行了一礼:“老先生,本王有礼了。”

“使不得,使不得,老夫就是个种花草的老农,当不得大宋魏王如此大礼。”毒王谷大长老转过头来,摆手笑道,就在这时却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当着陈墨和纳兰伊人的面,咳出了一口黑血。

黑血吐在地上,却不像血液那般溅儿,反而成一种粘稠状。

纳兰伊人面色一变,快步走上前去搀扶住大长老,神色慌张道:“大长老,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划破了手掌,随着鲜红的血液溢出后,递到大长老的嘴边,显然是让对方喝自己的血。

可大长老却摆了摆手,道:“伊人,不用,也没用。”

“怎会没有,饕鬄.”

“老夫这是修炼毒功造成的。”大长老打断了纳兰伊人的话。

纳兰伊人一愣:“大长老,你修炼到第九重了?”

大长老点了点头:“强行进入的,无法逆转。”

闻言,纳兰伊人身躯一震,她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的双眼有些泛红,片会就湿润了起来,对她来说,大长老跟她之间除了没有血脉接连,但在她心里,就和爷爷一样,她颤声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初老夫若是毒功更进一步的话,就不会让那畜生逃了。十五年了,当年的事,绝不能再发生了。”

“那你也不能强行突破”纳兰伊人垂泪,她哭了。

她知道,当初的事,大长老一直心怀愧疚,没有为爷爷报仇雪恨,哪怕她无数遍说过不怪他,可大长老却始终放不下。

“傻丫头”

大长老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粉撒在了纳兰伊人的伤口上:“反正老夫也没多少年好活了,而且当初进入神通境本就走了极端,你总不能让我带着遗憾下去见你爷爷吧。”

药粉撒上去,鲜血顿时停止了外溢,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

纳兰伊人抬手擦了擦眼角:“这不是还有我吗,为爷爷报仇,本就是我的事,我也可以的。”

大长老叹了口气:“以那畜生的天赋,你觉得这些年,他会没有一丝进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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