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41(1 / 1)

众人拿四部手机看毒妇师父,都惊叹毒妇师父的美艳。休息完黄天老婆说:“乖乖,怎样安排?”我说:“嫂子和宝贝用大珠子,老婆和儿媳用第二大珠子,三个宝贝用小珠子,先学会启动和控制,再吸收功力。其他人拿玩具人,先学会启动和控制,再学功夫。”女婿抱外孙给我,黄天说:“侄女婿抱外孙给我,让你爸看着你们。”女婿抱外孙给黄天,黄天接过外孙抱,其他人拿着珠子和玩具人,运功去大水塘水面上。儿子说:“老豆去看着几个妈,这边我和姐看着。”我说:“玩具人使出功夫的速度,是看控制人对玩具人发出的功力决定的。”儿子说:“老豆放心,我知道怎样做。我会看着爷爷和神婆,姐夫应该没有问题。”我过去看着儿媳。

江雪英和黄天老婆,能轻松启动控制大珠子,马上吸收大珠子的功力。儿媳也能启动控制第二大的珠子,马上吸收珠子的功力。四个女人不能启动珠子,我快速循环输功力给四个女人,输完功力,四个女人还是不能启动珠子。重复了三次,除了胡淑敏,另三个能启动控制珠子,三个女人可能听了爷爷和神婆的话,只是摔到三次没有打滚,终于能吸收珠子发出的功力。我继续输功力给胡淑敏,又重复四次,也能启动和控制珠子,摔倒了七次后,终于能吸收珠子的功力。我见他们能正常吸收功力,又见黄天带外孙到大水塘水面上,我过去跟黄天一起教外孙。

天开始黑了,众人收功,拿着珠子和玩具人运功上岸,收好珠子和玩具人。女儿抱外孙喂奶,黄天说:“乖乖,晚上也可以轮流练,只是大珠子不成。”黄天老婆说:“乖乖,二人一批,练一个小时,一个晚上,每个人都可以练一次。”我说:“按你说的做,白天也是二人一批,用大珠子练。”神婆说:“乖乖,白天只能一个人,用大珠子和玩具人练,另一个玩具人,属于外孙专用。”爷爷说:“乖乖,神婆说得对,另一个玩具人和一颗大珠子,白天属于外孙专用。”

儿媳父亲和弟弟拿饭菜来,我说:“亲家和舅子过来。”亲家父子笑着过来,我说:“儿子拿玩具人过来。”儿子拿玩具人过来,我给亲家父子,每人一个玩具人说:“爷爷过来教儿孙,从玩具人身上拿一颗小珠子出来。”爷爷教儿孙,怎样从玩具人身上拿小珠子出来,过了一会亲家父子学会了,各自从玩具人身上拿一颗小珠子出来。爷爷说:“快用手遮盖珠子发出的光芒。”亲家父子,连忙用手抓紧小珠子,我说:“儿子去大水塘,教外父和舅子,练一个小时功。其他人去方便,方便完吃喝,吃喝完轮流练。”儿子带自己外父和舅子,去大水塘水面上,其他人去方便。我和黄天隐身运功巡视四周,见四周没有异常,我和黄天也下去密林方便。方便完再巡视一次,见一切正常,回到吃喝的地方。外孙过来我身边说:“外公,带我洗脸睡觉。”我和黄天带外孙去大水塘,见亲家个父子正在学玩具人功夫,我们三个人潜入水里嘻闹一会,顺便洗身。洗完身,三个人离开水里,高速旋转到岸上,外孙笑声不断,众人跟着笑。黄天说:“食饭。”众人食饭,黄天抱着外孙食,食完一碗饭,我和黄天、爷爷花生送烧酒。江雪英过来抱外孙过一边,神婆说:“高人,黄神他们,会不会来这里?”黄天说:“毒妇的师父不会来,黄神自然不来。”胡淑敏说:“毒妇师父确实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陆梅说:“胡淑敏,女祖师的徒子徒孙都是美女。”胡淑敏说:“也是,可能女祖师找徒弟,都找美女。”神婆说:“徒儿不要弄错,这个毒妇,不是女祖师的徒弟,应该还是女祖师的师姐妹。”众人笑起来,笑完爷爷说:“如果这样算,毒妇跟女祖师是平辈。”众人又笑起来。

吃喝完收拾好,众人坐着聊天。时间差不多了,儿子去大水塘水面,叫亲家父子收功。过了一会,三个人运功过来,亲家笑着说:“多谢亲家,珠子和玩具人,可以替代亲家教人功夫。亲家,我父子可能手脚慢,珠子的光芒,可能会显露出来。”我说:“女儿夫妻先练。”女儿夫妻过来,快速接过亲家父子,手上的珠子和玩具人,夫妻马上去大水搪水面上,学玩具人功夫吸收珠子功力。亲家父子,拿着装饭菜的餐具隐身走了。黄天说:“美人,抱外孙回来,你们全部人,都去学玩具功夫和吸收珠子功力。除了二颗大珠子,四颗小珠子也轮着吸收功力,中珠子配合玩具人学功夫,其他人在后面跟着学玩具人功夫,一个小时换人,心肝去安排众人练,美人和老婆,帮心肝一起安排。”江雪英抱外孙过来给我,我接过外孙抱,继续和黄天花生送烧酒,其他人,全部去了大水塘水面上。

黄天说:“乖乖,玩具人功夫的套路,很能控制,也很难把握。”我说:“有一种珠子,有功夫套路展示出来的,如果拿着珠子,学那种珠子里边的功夫,可能有奇效。”黄天说:“乖乖回去可以试,不用大的空间,在家里也可以学。”我说:“好像有四颗这种珠子,到时你拿二颗走。”黄天说:“乖乖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说:“你儿媳什么时候生?”黄天说:“我算过,我儿媳比你儿媳早一个月生,跟黄地女儿和彪子间隔时间一样。我儿媳应该过年前生,你儿媳会过年后生。乖乖说文员小朱,回家过年跟着结婚,你可能走不开。”我说:“过年她走的时候,给一封大利是她。”黄天说:“心肝物色好人选替代小朱?”我说:“儿子没有说。”

手机铃声响,黄天去放手机的地方拿手机看,黄天拿着手机过来说:“乖乖,你的手机,不知是谁,接不接?”我说:“什么号码?”黄天递手机给我说:“你自己看。”我接过手机看了一会说:“你接。”黄天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听到对方说:“罗厂长不在?”黄天说:“罗厂长去了卫生间,要么我转告罗厂长,要么你迟一点打来。还有,你是谁?”对方说:“我是古灼兴,是古惠玲叫我找罗厂长的,我跟罗贤章是小学同学。”黄天说:“你等一会,罗贤章出来了。”黄天递手机给我说:“一个叫古灼兴的人找你。”我接过手机说:“古灼兴,你不是做了大老板,找我什么事?”古灼兴说:“罗贤章,我听古惠玲说,你才是大老板,开工厂、开酒楼。罗贤章,不说废话,我准备在村祠堂摆孙满月酒,定在这个星期天,预计一百二十围,到时我会给一个确实的围数给你,你认为怎么样?”我说:“要等我老婆才能答复你。”古灼兴说:“老同学,当年我们虽然是普通同学,没有特别的关系,现在古惠玲介绍,帮帮手。”我说:“这个是你的手机号码?”古灼兴说:“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老婆不在家里?”黄天说:“我叫嫂子来,叫古灼兴等一会。”听到古灼兴说:“罗贤章,我不挂线,等嫂子。”黄天去叫江雪英,我说:“听说你的公司不简单?”古灼兴说:“让你罗贤章见笑。”我说:“听人说,你发达后,不是迁出村?”古灼兴说:“我只是迁出村住,户口没有迁出村,我现在还是村民。我一家也有股份分红,只是股份分红,拍马也追不上你们这边。”我说:“听说你们村,今年有三万分红?”古灼兴说:“现在到过年还有三个月,传出来的都是谣言。”我说:对你来说,三万根本不是钱。”古灼兴说:“罗贤章是说自己?”我说:“已经几十年,我只听到你的名字,根本没有见过你。”古灼兴说:“贤章说得对,我们还见面的时候,还是未成年人,庆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贤章,现实很无奈,为求生活好,只有浪迹天涯,跟村里的人也很少见面,基本上都是清明、端午和过年见面。十年前,我还每年回村扒龙船,我相信你也在扒龙船,只是我俩相见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