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
,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棋山关。
酒宴的当天晚上,骆星辰也睡了一整晚。
这既是一路南下太过辛苦,也是因为酒水喝的太多了。
第二日清晨。
已经酒醒了的岳战歌,再次来到骆星辰的门前。
骆星辰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岳战歌的那张清秀白净的脸。
岳战歌腼腆的笑,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须。
“岳大哥,酒醒了?”骆星辰笑道。
“哎,昨晚,我又喝多了,这酒,真不是好东西,一喝酒就耽误事。”岳战歌表示惭愧。
“现在不是战时,偶尔喝一些也没关系的。”骆星辰道。
按照雷霆军团的军规,军队在战时,将军们是不允许喝酒的,别的譬如赌钱之类,也都是不允许的。
但非战之时,在训练之外,并没有太多的禁忌。
兵士也是人,太过严苛,他们一样承受不住的。
岳雷霆治军有道,当然知道怎么张弛有度。
“以后还是尽量不喝了。”
“对了,你今日有空不?去见见我家小妹如何?”岳战歌居然又提出来了。
“这不好吧,男女有别,要是贸然见面,说不得就会有一些闲言碎语。”骆星辰犹豫道。
岳家女儿,又不是江湖人士,这大家规矩,还是有的。
“在这棋山关,没人敢说我们岳家的闲言碎语。”
“放心吧,没事的,见个面,又咋样,都是练武之人。”
岳战歌摆摆手,表示不以为然。
“现在就去?”骆星辰问道。
“对,现在就去吧。”岳战歌点头。
“我还没吃早饭呢。”骆星辰有些为难。
“早就准备好了,准备了八宝粥,包子……走,我们一起去吃。”岳战歌热情的招呼。
既然岳战歌这么热情,骆星辰没奈何,只得表示同意。
跟着岳战歌离开此处,来到食堂,吃饱以后,又跟着他继续前行。
“不在内宅吗?”骆星辰疑惑道,岳战歌前进的方向似乎不是朝着内宅的方向,而是朝着外面的一处营房之地。
“不在的,小妹她白天都在一处营地,那里是父亲拨给她专用的屋子。”岳战歌道。
走了一段路,前方出现了一座砖瓦结构的屋子。
屋顶铺着普通的瓦片,整体看起来,就像是最普通的农村屋子。
“这屋子,怎样?父亲说,营地的屋子,少用木头,就是怕走火。”岳战歌指着前面的屋子道。
“少用木头是对的。”骆星辰表示赞同。
“那是,你看看这砖块,啧啧,结实啊。”岳战歌手指已经摸到了砖块之上。
“棋山关外面的城墙,是不是也是这种砖块堆砌的?”骆星辰问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使用这种砖块加固的,棋山关历史久远,很早之前,就已有城墙了。”
“我父亲镇守棋山关前,棋山关就已经存在,那时候,有很长一段是土基城墙,还有很长一段,已经损毁,经过了多年的重铸维护,才有现在的城墙。”
说到这里,岳战歌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
“只可惜,城墙是死的,人是活的。”
“再好的城墙,也要有人来守,更没法防备别人绕道而行。”
骆星辰抿了抿唇道:“皮室军又侵入了吗?”
“是啊,就因为皮室军精锐绕道入侵,父亲才会出去巡视防线……”
“为何有那么多叛徒呢?辽国究竟给了他们什么,才能让他们背叛自己的国,背叛自己的弟兄?”
岳战歌伸手抓了抓头发,很显然,对此他十分困惑。
“可能他们能说出很多理由,但那些所谓的理由,怎么说的过去?”岳战歌叹气道。
“用不着管那些叛徒怎么想的,抓到一个,就杀一个!”
骆星辰伸手向前横切。
“叛徒,在做了叛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自己人了,不是自己人,不能享受自己人的待遇,他们应该享受敌人的待遇。”
“可是,不去想明白叛徒是因何背叛,又怎能预防更多人背叛呢?”
岳战歌问道。
“预防?预防不了。”
“我父亲曾经抓到一个叛徒,那人,就因为食堂每天给他的饭菜,比他的同僚要少一点,就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背叛了。”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的饭菜,根本没少,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遇到这种人,能怎么办?只有杀,用鲜血来震慑他们。”
“我认为,军中晋升制度合理,不拖欠军人的军饷,赏赐也合理,这样的情况,还要做叛徒,那是不可原谅的。”
对于岳战歌的疑问,骆星辰早就有过了。
好在他父亲骆风棠是大将军,爷爷是武王,都是治军经验丰富的大帅,对于人心,自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理解。
“算了,不想了,兄弟,还是你豁达。”
岳战歌笑道:“走,我们进屋。”
他上前敲门,不久,里面有军士过来开门。
对好信物,岳战歌才带着骆星辰进入屋子。
进门是一处厅堂,中间有照壁,上面有壁画。
绕过照壁,从后门出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处小花园,里面假山,小水池,金鱼,鲜花,芭蕉树,搭配得当,颇是有江南园林的气质。
“这里都是我妹亲自设计的,按照江南园林的格局来的,兄弟,你去过江南,你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岳战歌问道。
骆星辰仔细看了一圈。
“已经很地道了,并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那就好,走,我妹应该在后花园玩儿。”岳战歌伸手拍了拍骆星辰的肩部。
相处还没有多久,两人已经很熟络了。
第一个花园是前花园,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花园,也就是后花园。
走了一道长廊,每隔一段路就有兵士在守卫,可见此地守备森严,是军中要害之地。
不远处,骆星辰看到了一处拱形的圆门。
此门上石头镌刻着三个字——紫竹院。
“此时就是后花园,紫竹院了,我妹最近都住在里面了。”岳战歌笑道。
“怎么不住后宅?一个人住此地,是不是有些寂寞?”骆星辰疑惑道。
“哪能啊,我妹她早就盼着一个人住,父亲一直不许,,最近才同意的。”岳战歌道。